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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典文學名著中的雜文筆法

時間:2022-10-21 12:20:03 來源:網友投稿

乍一看去,中國的古典文學名著——尤其是古典小說四大名著——與雜文筆法似乎風馬牛不相及。而實際上,經典之所以成為經典,名著之所以成為名著,除其他諸多因素而外,一定還有其不拘一格的多流派、多風格、多樣化的筆墨。筆者從這些古典文學名著文本中,擷取一束具有“雜文特色”的片段,標題立目,簡單扼要地剖析、闡述一下雜文筆法的主要特點與功能。

沒有諷刺就沒有雜文

“怨刺”起源于《詩經》,可謂“出身高貴”。“怨刺”是《詩經》以來數千年一以貫之的主要文學創作手法。雜文的諷刺,就是繼承了“詩可以怨”的傳統法則。可以說,諷刺是雜文創作最主要的筆法,沒有諷刺,也就無所謂雜文。

諷刺與贊美,籠統地看,似乎都是修辭的問題;然而,贊美容易使人發暈,諷刺卻能使入清醒。諷刺是一面明鏡,人們可以照見自己有缺憾的顏容。盡管面對諷刺,有人面露微笑,有人羞怒跳腳——然而無論喜怒,都達到了預期效果——“諷”已刺中缺陷。《三國演義》第六十回“張永年反難楊修龐士元議取西蜀”有一段文字,描述了蜀人張松與曹操的一番對話:

操謂松日:“吾視天下鼠輩猶草芥耳。大軍到處,戰無不勝,攻無不取,順吾者生,逆吾者死汝知之乎?”松日:“丞相驅兵到處,戰必勝,攻必取。松亦素知昔日濮陽攻呂布之時,宛城戰張繡之日;赤壁遇周郎,華容逢關羽;割須棄袍于潼關,奪船避箭于渭水:此皆無敵于天下也!”揉大怒日:“豎儒怎敢揭吾短處!”喝令左右推出斬之。……操方免其死,令亂棒打出。

(《三國演義》,人民文學出版社1975年版)

曹孟德何許人也?蘇東坡稱之為“橫槊賦詩,固一世之雄也”!誠如他自己所言:“戰無不勝,攻無不取,順吾者生,逆吾者死”,“視天下鼠輩(實乃英雄)猶草芥耳”!張松舌戰老曹的精妙之處就在于,順水行舟,借力打力,沿著曹操的話路說下去——攻呂布、戰張繡、遇周郎、逢關羽、割須棄袍、奪船避箭,六個活生生的“現實戰例”。恰恰都是老曹丟盔棄甲狼狽逃竄之“典型范例”。張松僅寥寥數語,出其不意,扼其咽喉,攻其軟肋,冷嘲兼熱諷,辛辣而犀利,把戰斗力發揮到了巔峰極致,使“論敵”曹操張口結舌,無言以對,活活地氣了個“發昏章第十一”!

在所有的文體中,只有雜文是必須具有針對性與戰斗性的,故雜文家在操筆為文之始,就得面對“論敵”乃至“敵人”抑或“假想敵”。雜文不怕有“殺氣”和“殺傷力”——就怕沒有,而雜文家更無需吞吐囁嚅忸怩支吾。雜文是銳利文字,所以魯迅先生才把它比作投槍和匕首。正因如此,雜文筆法,多與兵法相同。兵法講,傷其十指,不如斷其一指。俗話說:“話不毒,人不服。”又說:“恨病吃苦藥。”諷刺,是林中的響箭,是帶刺的玫瑰。諷刺有各種各樣的“諷”法,其中,像張松式“揭疤撒鹽”反諷戰法,一語傷敵,如刀攪腹,是諷刺中最狠辣也是最有效的招數。

夾槍帶棒的議論

雜文是立論的文體,而且所有的雜文創作都是“主題先行”。所以在確立議題(論點)之后,議論當始終貫穿于整篇文章之中。“雜三股”之所以令人不齒,就是試圖以“報載”“典故”“不是嗎”來代替敘述和議論。“據報載”只是眼下發生的具體事例,

“典故”亦是歷史上曾經發生過的類似事件,二者都是論據;而“不是嗎”云云固然是議論,但卻未免太過吝辭惜墨。通常人們評價一篇雜文寫得是否出彩,是否夠勁兒,關鍵就看它的議論是否精辟透徹,批評是否酣暢淋漓。

《紅樓夢》是以敘述與刻畫見長的,文中雖有議論,但少;即使有,也多是借書中人物之口來完成的;而作者直接站出來抒發議論,那就更加稀缺了。然而,在《紅樓夢》第七十七回“俏丫鬟抱屈夭風流美優伶斬情歸水月”中,作者曹雪芹十分罕見地公開站出來,發表了一番儻論:

賴家的見晴雯雖到賈母跟前,千伶百俐,嘴尖性大,卻倒還不忘舊,故又將他姑舅哥哥收買進來,把家里一一個女孩子配了他成了房后,誰知他姑舅哥哥一朝身安泰,就忘卻當年流落時,任意吃死酒,家小也不顧偏又娶了個多情美色之妻,見他不顧身命,不知風月,一味死吃酒,便不允育蓑葭倚王之嘆,紅顏寂寞之悲,又見他器量寬宏,并無嫉衾妒枕之意,這媳婦遂恣情縱欲,滿宅內便延攬英雄,收納材俊,上上下下競有一半是他,考試過的,、若問他夫妻姓甚名誰,便是上回骨璉所接見的多渾蟲燈姑娘兒的便是了。

雜文的議論就是敢于“說三道四”,就是雜文家勇于對世象人生“橫挑鼻子豎挑眼”所發表的獨到見解。議論有正議、反議和夾敘夾議等諸多議法。曹雪芹對晴雯的表哥以正議為主兼有反議(如“器量寬宏”),對晴雯的表嫂——多渾蟲燈姑娘兒則完全采用反議;而整篇行文是敘中有議、議中有敘、敘議交融、渾然一體——這才是最典型、最上乘的“雜文式議論”。尤其在評價燈姑娘兒的時候,曹雪芹采用了夾槍帶棒的議論:“這媳婦”“延攬英雄”“收納材俊”“考試過的”云云,刀刀見血,鞭鞭留痕,嬉笑怒罵,入骨三分,令人解頤更加解恨!就連介紹“這媳婦”姓名之時,也用了“賈璉所接見”之類的嘲諷,而且還連用了“便是……便是了”這種貌似重復拖沓,實則匠心獨運,充滿了調侃與戲謔的、惡狠狠的“雜文式議論”。曹雪芹無愧于語言大師的光榮稱號。

辯論、駁論、戰斗性

選擇了雜文這種特殊的文體,同時也就選擇了“好辯”“好斗”與“攻擊性”,亦即雜文的戰斗性。然而,雜文家在論戰中的辯論與駁論,不是為了吵架和罵人,而是為了“瞄得準,打得狠”,為了“揭出病苦,引起療救”,為了探求事物的真理。誠如孟子所言:“予豈好辯哉?予不得已也!”

如果說議論是“單口相聲”——只有雜文家單方面對所寫的人和事作出評論;那么,辯論和駁論則是“對口相聲”或“群口相聲”——在雜文家的對面,時刻站著一個或者一群論敵。故雜文家必須具有雄辯的特質。東漢末年的孔融,自幼就表現出了優秀雜文家的潛質。《世說新語·言語》有一則短文:

孔文舉年十歲,隨父到洛時李元禮有盛名,為司隸校尉。詣門者,皆雋才清稱及中表親孔融夙慧,不僅懂得“讓梨”,而且頗具戰斗精神。他聽說李膺(字元禮)家的門檻高,除名士和親戚而外,一般人概不接見,于是便主動打上門來。列位別小瞧“司隸校尉”這個官,在當時是具有掌管監察京師和所屬各郡百官之職權的,炙手可熱得很哪!孔融既已出牌,也得會接招。你說咱們是親戚,啥親戚啊?您的先人老子(姓李名耳,字伯陽)和我的先人孔子是師生關系,那咱們不就是“世交”嗎?這叫辯論——雖說有點詭辯。但孔融與太中大夫陳韙的交鋒,切中肯綮,直搗黃龍,則是名副其實的駁論。

當然,駁論未必時時處處火藥味兒特濃,有時也可以點到即止,或者“循循然善誘人也”。《世說新語·言語》還有一則短文:在歷史上著名的“舊時王謝”兩大家族中,王羲之與謝安(字安石)是東晉時期的兩大名

流要角。他們二人談玄說理,可謂“高開高走”,門當戶對。只是這一次辯論,羲之引了一通史實,發了一通鴻論,無非要闡明“勤政興邦,清談誤國”的道理。客觀地講,羲之的論點并沒有太大的問題,只是把“興邦”太簡單化,把“清談”太嚴重化了。然而,安石只輕輕地駁一句——“秦任商鞅,二世而亡,豈清言致患邪”,找準穴位,點到即止,優雅從容,一招制“敵”。

不過,文無定法,各隨心意。謝安舉重若輕四兩撥千斤,讓論敵俯首稱臣簽訂城下之盟,然而,更多的讀者卻喜歡閱讀那些銳利、激越、痛快、有血性的文字。魯迅先生的大量雜文,最好看、最過癮、最具戰斗力的,正是那些與論敵短兵相接所“激發”出來的論戰雄文。

雖然雜文是用來說理的,但“面麻”式的說理、“雜三股”式的說理、好為人師居高臨下式的說理、甲乙丙丁死搬教條式的說理,統統都是催眠似的說理,只能使人昏昏欲睡。

好雜文必具理趣。理趣,就是把理說得風趣有味兒;如果再加上一點會心的笑,加上一點意味深長,這就構成了幽默。幽默感是人的一種智慧優越感。而雜文家尤其需要這種“自我良好”的感覺。因為幽默的精髓是悟性,是超乎尋常的想象力。可以說,沒有想象力就沒有創造力,沒有創造力伺談藝術?在四大古典名著中,《西游記》無疑是一部浪漫主義杰作。整部書不僅充滿奇詭瑰麗的想象,而且詼諧幽默俯拾皆是。如第二十一回“護法設莊留大圣須彌靈吉定風魔”:那風,比不得什么春秋風、松竹風與那東西南北風。”八戒道:“想必是夾腦風、羊耳風、大麻風、偏正頭風、、”

(《西游記》,人民文學出版社1975年版)從“妖風”到自然風,再從自然之風突然跳躍到“夾腦風、羊耳風、大麻風、偏正頭風”,不僅聯想豐富,而且頗為幽默。縱觀整部《西游記》,孫悟空往往扮演“搞笑大師”的角色,而豬八戒則每每被當做搞笑的對象——“好笑大師”。如第四十八回“魔弄寒風飄大雪僧思拜佛履層冰”:

正說間,只聽得呼呼風響。八戒道:“不好了!風響是那話兒來了!”行者只叫:“莫言語,等我答應。”那怪物攔住廟門問道:“今年祭祀的是那家?”行者笑吟吟的答道:“承下問,莊頭是陳澄、陳清家。”那怪聞答,心中疑似道:“這童男膽大,言談伶俐——常來供養受用的,問一聲不言語,再問聲,唬了魂,用手去捉,已是死人——怎么今日這童男善能應對?”怪物不敢來拿,又問:“童男女叫甚名字?”行者笑道:“童男陳關保,童女一秤金。”怪物道:“這祭賽乃上年舊規,如今供獻我,當吃你。”行者道:“不敢抗拒,請自在受用。”怪物聽說,又不敢動手。攔住門喝道:“你莫頂嘴!我常年先吃童男。今年倒要先吃童女!”八戒慌了道:“大王還照舊罷,不要吃壞例子。”

(《西游記》。人民文學出版社1975阜版)

孫悟空藝高膽大,胸有成竹,故冷幽默迭出;那妖怪不敢“自在受用”,放棄“陳關保”,選擇“一秤金”,也是個欺軟怕硬令人哂笑的主兒;而最好玩最搞笑的則是八戒,心慌膽戰,異想天開,居然規勸大王“不要吃壞例子”。三個角色、三種心理,寥寥數筆,勾畫淋漓,讀來令人忍俊不禁,拍案稱奇。

當然,并非所有的笑都可以叫幽默。噱頭、滑稽、無厘頭、出洋相、插科打諢、惡俗玩笑等等,有時也能讓人發笑,但那不能叫幽默。幽默是一種高級形式的使人折服的含蓄微笑,幽默也是一種感人殊深、令人愉悅的由衷朗笑,同時,幽默更是一種從悲劇到喜劇的自然而然卻又猝不及防的過渡。雜文的本質屬性是偏重于悲劇色彩的,但卻常常以喜劇的方式表現出來。所以,雜文創作需要幽默的點染,需要含淚的微笑。

渲染、夸張的敘述

也許有人會說,什么年代啦,如今已是“讀圖時代”,文字性的東西終將被淘汰,誰還耐煩什么敘述之類的勞什子?這是悲觀者的濫調、淺薄者的夢囈。你讓他用圖片來替代短小精悍的“手機段子”,可以嗎?你讓他用畫面來表現“前不見古人,后不見來者;念天地之悠悠,獨愴然而泣下”的悠遠意境和深邃意蘊,能行嗎?號稱集所有前沿科學技術于一身的電影(以及電視),每一次對四大名著的重拍,都是一次程度不同的肢解、割裂、歪曲乃至淺薄化、庸俗化的糟蹋和破壞。文學是語言的藝術,任誰都取代不了。當下文學的不景氣,那是文學自身的問題。

對于雜文家來說,可能最不耐煩的就是敘述。其實,敘述是所有文體的根基。敘述能力如何,最能見出一個作家的基本功底。那些以“據報載”和引用典故來充當敘述的雜文,除了給人留下“藏拙”的印象而外,“報載”和“典故”之間文筆與風格的“兩層皮”和“不搭調”,還會給讀者造成行文“夾生”與閱讀“隔膜”的感覺。如果一篇雜文敘述不夠精當,那么議論就沒有底氣,更遑論精辟!有道是,文似看山不喜平,敘述最忌諱的就是平鋪直敘。譬如記述一個打人的場景和過程吧,倘只說甲把乙打了一通,那就寡淡無味;若把甲如何打乙瑣細地記錄下來,亦屬平淡無奇;但如果像《水滸傳》第三回“史大郎夜走華陰縣魯提轄拳打鎮關西”那樣,把一場“好打”敘寫得緊鑼密鼓高潮迭起,那才叫藝術:

撲的只一拳,正打在鼻子上,打得鮮血進流,鼻子歪在半邊,卻便似開了個油醬鋪:成的、酸的、辣的,一發都滾出來。鄭屠掙不起來,那把尖刀也丟在一邊,口里只叫:“打得好!”魯達罵道:“直娘賊!還敢應口。”提起拳頭來就眼眶際眉梢只一拳,打得眼暖縫裂,烏珠進出,也似開了個彩帛鋪的:紅的、黑的、絳的,都滾將出來。兩邊看的人懼怕魯提轄,誰敢向前來勸?鄭屠當不過討饒。魯達喝道:“咄!你是個破落戶,若只和俺硬到底,灑家倒饒了你。你如何叫俺討饒,灑家卻不饒你!”又只一拳,太陽上正著,卻似做了一個全堂水陸的道場,磬兒、鈸兒、鐃兒一齊響。魯達看時,只見鄭屠挺在地下,口里只有出的氣,沒了入的氣,動撣不得。

(《水滸傳》,人民文學出版社1975年版)

魯智深這三拳頭,直將鄭屠那廝打了個色彩斑斕五味雜陳萬方樂奏不亦樂乎!這三拳,不僅打得有“聲”(磬兒、鈸兒、鐃兒)有“色”(紅的、黑的、絳的),而且還有“味”呢(咸的、酸的、辣的)。古諺云:“并州剪子揚州絳,蘇州鞋子云南刀——打得好!”

“魯提轄拳打鎮關西”之所以成為“打人”的經典名篇,就因為它成功地運用了渲染和夸張的修辭手法來敘述。渲染和夸張,是藝術的靈魂所在。而藝術性的渲染和夸張,多少都有點虛構的成分。然而離開虛構,誰還能進行文學和藝術的創作呢?虛構不是虛假,而是更高層面的真實。以敘述為主調的經典雜文,大多都采用了渲染和夸張的手法。蕭乾的《上人回家》、艾青的《畫鳥的獵人》、胡適的《差不多先生傳》——這些敘述性雜文名篇,有哪個離開了渲染和夸張呢?

雜取種種集于雜文

古人嘗言,大文章源出“五經”。雜文,雖然看上去塊頭小了點,但卻是濃縮了的精華,完全可以配得上“大文章”這三個字。不然的話,

雜文大師魯迅,也就不成其為魯迅了。

那么,追根溯源,雜文出自哪里?西漢揚雄《法言·寡見》主張“五經為辯”:“說天者莫辯乎《易》,說事者莫辯乎《書》,說體者莫辯乎《禮》,說志者莫辯乎《詩》,說理者莫辯乎《春秋》。”故側重“說理”的雜文當源自《春秋》。在“五經”中。《易》與《春秋》頗有些形而上的味道。西漢司馬遷講過:“《易》本隱以之顯,《春秋》推見至隱。”這里的“隱”,有點類似于“隱喻”的抽象性。南宋朱熹對此闡釋道:“《易》以形而上者,說出在那形而下者上;《春秋》以形而下者,說上那形而上者去。”這話有點拗口。說得直白一點,《易》是從抽象到具體的,即從本質聯系到現象;而《春秋》則是從具體到抽象的,即從現象聯系到本質。很多經典的雜文,不正是“從具體到抽象”,

“從現象聯系到本質”的嗎?

孟子講過:“孔子作《春秋》,而亂臣賊子懼。”因為,“《春秋》之中,弒君三十六,亡國五十二,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勝數。察其所以,皆失其本已。”(《史記·太史公自序》)故孔子著《春秋》,本著寓說理于敘事之中的理性主義,字里行間體現著鞭惡揚善的批判精神,以“春秋大義”震懾“亂臣賊子”,以“微言大義”刺痛“昏君”“小人”,以歷史經驗來啟迪和警示后人。這就是為后世所稱道的“春秋筆法’’。人們常說,“春秋筆法,微言大義”“行之無愧天地,褒貶自有春秋”“一言之褒,榮于華袞;一字之貶,嚴于斧鉞”,等等。“褒貶”二字,正是“春秋筆法”的精髓所在,也是雜文筆法的全部精義所在。所以說,雜文作為“批判的武器”,其使命與“春秋精神”是一脈相承的。

正如“春秋筆法”源于《春秋》,但卻并不局限于《春秋》,雜文筆法,亦不必拘泥于《春秋》或者其他什么新舊典籍。四大名著和《金瓶梅》盡管是古典小說,但其中不乏雜文創作的有益“因子”;《世說新語》雖然屬于紀實性文學筆記,但對于雜文創作亦多有裨益。語日:

“世無純白之狐,卻有純白之裘。”詩云:“別裁偽體親風雅,轉益多師是汝師。”雜文既然名之為“雜”,就應當海納百川,有容乃“雜”。只有博采眾長,汲取營養,不斷地增強自身的原創力,雜文這株文苑新樹,才能深深地扎下根去,歷經時間之河的澆灌,然后枝繁葉茂,碩果累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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